那是十二月,在威克洛:
桤木树滴着水,桦树
承接最后的光,
梣树看上去很冷。
一颗殒落的彗星
应可以在日落时看到,
那些千百吨的光
像山楂果和玫瑰果的微光,
而我有时候看见一颗陨星。
要是我能够乘着流星而来!
可我却徒步穿过暗淡的树叶,
果皮,秋天疲乏的微风,
想象一个英雄
在某座泥泞的大院,
他的才华就像一颗石弹
朝着绝望飞旋而去。
我怎会变成这个样?
我经常想到我的朋友们
美丽棱镜般多彩的意见
和一些憎恨我的人的铁砧头脑
当我坐下来掂量又掂量
我那负责任的“忧伤”。
为啥?为耳朵?为人民?
为背后说的话?
雨透过桤木树滴下来,
它那有益的低声
嗫嚅着失望和腐蚀
然而每一滴都令人想起
钻石的绝对。
我既非拘留犯也非告密者;
一个内在流亡者,留着长发
若有所思;一个林中小精灵
逃过了大屠杀,
利用保树干和树皮
做保护色,感觉到
每一阵吹来的风;
他,吹大这些火花
取那微暖,错失了
一生只有一次的凶兆,
彗星那搏动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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