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那天
阴影指向矿井的入口。
阳光下矿渣堆在睡觉。
有人穿着矿井靴沿小路走下来
咳着带咒骂的话和烟斗的烟雾,
将焕然一新的寂静推挤开。
其中一位追逐兔子;不见了兔子;
带了一窝云雀蛋回来;
给人看;把它们放进草丛。
就那样他们留着胡子穿着粗棉衣裤,
父亲,兄弟,绰号,笑声,
走过高高的敞开直立的大门。
中午时分,有一阵颤动;母牛
的咀嚼停了片刻;太阳
像在热雾中披上了围巾,暗了下来。
死者在我们前面继续,他们
坐在上帝的房子里,舒适安逸,
我们会面对面与他们相会的──
据说就像小教堂里的刻字一样
清楚明了,而且有一刻
妻子看到爆炸中的男人
比他们在生活中所表现的要高大──
有如硬币上的金子,或不知怎的
自太阳那儿走向她们,
其中一位还给人看,蛋未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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