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我们会去一些地方。不过一个周日
下午我们无法航行。围着桌子,
喝着东西彼此讲着故事。一年前
一场派对从周五开始,一直持续直到结束。
那时盖伊的妻子被她男朋友送了过来
在公寓门口下了车,上了楼。
那天是盖伊的生日,毕竟,差不了一两天,
大概如此。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他意思了一下,
拥抱了她,给她弄了点喝的。在桌边
给她找了个位子。每个人都想知道
她近况如何,诸如此类。不过她完全置之不理。
那帮酒鬼。显而易见,她离开后
跟往常一样交上了坏家伙。
盖伊到底让自己待在哪了?
她想知道。她喝了一小口然后看着他
仿佛他的脑子坏了。她看到他下巴上
有个小疙瘩;是内生毛发
化了脓,有些吓人,看着像地狱。当着
大家的面她说,“你们最近在外面
都跟谁吃饭?”死死盯着他的疙瘩。
我把自己灌多了,忘了他是怎么答的。
他可能说了,“我不记得是谁了;
我没问她的名字。”答的真聪明。
总之,他妻子长了这种疱疹,
可能是唇疱疹,在她嘴角,
所以她不该讲话。不久,
像往常一样:他们拉起手像其他人一样
笑得很少或根本不笑。
后来,在客厅里,
她以为大家都出去吃汉堡了,
在电视机前给他来了个口交。然后说,
“生日快乐,狗杂种!”一个嘴巴
打掉了他的眼镜。他一直戴着眼镜
当她跟他做爱时。我走进屋子
说,“朋友们,都别这样。”
她动都没动也没说出心中的疑惑
我是从哪块石头底下钻出来的。她只说了一句
“少管闲事,也不撒泡尿照照?”盖伊带上眼镜。
提起裤子。我们俩走去
厨房喝了一杯。又是一杯。就那样,
世界从下午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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