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冬天树林的寂静里醒来,
鸟儿不唱歌的寂静,知道他将
一整天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记起睡梦中
褐色的猫头鹰发出怎样的声音。
那男人在冰冷的早晨醒来,想着
女人。伴着些许欲望,更多的是意识到
物是人非。一月份的寂静
是他的双脚在雪里的声音,和一只松鼠的叱责,
或是一只单身蓝鸦聒耳的叫声。
他有什么东西在那儿起舞,相隔,阴郁而缄默。
许多天在树林里,他疑惑这么长久以来
他在追寻的是什么。我们手牵手
进入黑暗的快乐,他想,
但独自被奖赏,正如我们结婚
而进入孤独。他走着小路,一边做着陌生的
大脑的数学,扩大着精神。
他想起抚摸着她的双脚,当她奄奄一息。
最后四个小时 ,注视着她渐渐平息
当医院沉睡。记得当他随后亲吻她时
她的头令人震惊地冷。
有光或更多的光,黑暗和更少的黑暗。
它是,他认定,一种无法定义的品格。
多少奇怪地发现一个人带着心活着
就像一个人伴着妻子活着。甚至许多年后,
没有人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心
有它自己的生命。它摆脱我们,逃避,
雄心勃勃而不忠诚。无法解释地绝迹了
八年之后,不必要地繁盛起来,已经太晚。
像白色树林里随意的寂静,
在雪中留下踪迹,他无法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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