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着,感觉不到脚下的国度,
十步之外已听不见我们的声音,
可随便起个话头,
总会说到克里姆林宫那位山民。
他粗粗的手指头肥如肉虫,
他的指示好像普特[1]重的秤砣一言九鼎,
蟑螂须似的小胡子在微笑,
但他的皮靴筒闪闪发亮。
细脖子的首脑们在他跟前挤作一团,
对这些人不像人的溜须,他视若儿戏。
有人学吹小曲,有人学猫叫,有人在哭泣,
他一个人只管猛拍桌子,呼来唤去,
下命令如钉马掌,一个接一个钉个不停:
钉腹股沟,钉额头,钉眉骨,钉眼睛。
无论他要处决谁——不过嚼一颗马林浆果
要不说奥塞梯人有个宽广的胸襟。
[1] 普特,沙俄时代重量单位,一普特≈16.38公斤。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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