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即跨过门槛,走进大门,
而魂灵的不当之爱却把这大门弃绝不用,
因为这种爱使人竟把迂回的道路当成笔直的途径,
这时,我听到关门的响声;
倘若我掉转视线去看大门,
我该为犯此过错道出怎样才算合适的谦忱?
我们沿着一条石缝攀登,
那石缝时而转向这边,时而又转向那边,
犹如海浪既向前翻滚,又向后逃窜,
我的导师开言道:“在这里,需要运用一点技巧,
设法时而从这边,时而从那边,
贴近那凹进去的壁面”。
这使我们如此步履艰难,
以致那残缺的月亮已先走到她的床前,
准备重又躺倒安眠,
而我们却仍未走出那针眼:
等到我们来到上面,来到那山峦向后缩进之处,
我们才感到豁然开朗,轻松自如,
但这时,我已觉疲乏,我们二人都对去路心中无数,
我们停留在一片平地上,
那里比沙漠里的道路还要荒凉。
从那毗邻太空的平地边际,
到高高耸立的陡壁的脚底,
宽度大约为三倍于一个人体。
我的目光尽其所能,扫望过去,
时而向左瞧,时而向右看,
我觉得这框架似乎就有这样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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