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立柱忍受着安慰,
另一根立柱,
成倍的立柱,立柱的形状
像一扇黑暗的门的孙子一样。
失去的声音,一个人,在疲惫的边缘倾听;
另一个人,两个两个地,用把手畅饮。
难道我不知这一天的年份?
不知这前额的牌板,这爱的仇恨?
不知从来没有人跪着说“绝不”?
不知这消耗日子的黄昏?
我见过的立柱在听我说话:
另一些立柱,是我的大腿的忧伤的子孙。
我在美洲的铜上说话,
它在将白银的火畅饮!
我在第三个婚礼上得到安慰,
苍白并已诞生,
我要封闭自己这玻璃的洗礼池,
这长着乳房的惊恐,
这风帽上的手指,
与我的骷髅连在一起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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