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在我驴儿明亮的耳朵上……


那是星期天在我驴儿明亮的耳朵上,
驴儿是我在秘鲁的秘鲁驴(请原谅这悲伤)。
但在我个人的经历中今天已是十一点,
仅仅一只眼睛的经历,它钉在充分展示的脚胸膛,
仅仅一群驴的经历,它钉在充分展示的胸膛,
仅仅一次大屠宰的经历,它钉在充分展示的胸膛。

我看到宛似我的故土被描绘的山冈,
盛产毛驴,驴的子女,今天已是华丽的爹娘,
他们己经被描绘出信仰,
我痛苦的横着排列的山冈。

伏尔泰的雕像,手按宝剑,
斜披斗篷,俯瞰广场,
然而太阳晒透了我并从我的门牙里
不断驱散在增多的无生命的躯体。

那时我在一块绿糊糊的岩石上
梦见了十七,
那带着号码的巨石已被我遗忘,
在我手臂的水流上的岁月的声响,
欧洲的雨水和太阳,而我在怎样咳嗽!怎样生活!
头发使我多么痛苦,当窥见星期的世纪依稀渺茫!
而我微生物的周期,多么想
在转折处发出我的震颤,爱国的梳妆。


作者
塞萨尔·巴列霍

译者
赵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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