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重的东西挖出来
放进嘴里,喝下去
是欲望,从左心房流向右心房:
一只手听不懂另一只手
心痛。感觉呢?滑到
你的独木舟底,刻出
这永不忘怀的水。
雨下落不明。最重的
不是你写下的故事,也不是
你在越洋电话里的声音。苦闷
其实很轻,能说出的都轻。轻得象虹
在安地高山上喘不过气时,从指缝间
蓝空气里滴下来-
一定是你雨点般扑向我面前的阳光。
让他们爬上爬下象这些顽石
被你磨得柔情万种:
不过,要想突出自己的位置
就再也无法挤入你的腹地。不由地向上
叠起这祭神的屋宇。而你和他们肢体镶嵌!
肢体镶嵌象磨合的石壁,象理念交错的
句法不透风地将故事女主人公重重包围。
旗举在头上最高,却不一定最重。
他说结论是假的。我说故事
必定真实。“好累哟”,你咯咯地笑。
你只把它挂在嘴边。笑得响了
也许就得救了。可他们非要在你脸上
蒙住麻醉面罩,那时候你抓起笔
你数:一、二、三……
哗-
吹放一池荷花:荷花少女
捏着她的红纸
清水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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