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在跳动中
摆下一张桌子。披虎皮
打手机,诗意落空
为年幼的后代找靠山
丛林伴侣
终身,或短程都行。
我们只剩下留言机:
空白或者沉默,是春天
拖泥带水的色情--
把残酷误认为浪漫
显然致命。设想的嫩刺能不能
就着毛毛雨磨成利爪?
隔墙咏经
八戒,十戒,唱法号
不听也听得见。他们走了
还有你,过路客除了离开
或者包进人肉包子
难有另外的可能。
讨论游戏机,再把头发剪得
像男孩,天足,或一对小脚
紧走,笑一笑
笑一笑让人新鲜。
浅浅画眉,之后
扑下火车。(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你说为什么?安娜•卡列尼娜?
“妈妈你不聪明!”
希望你比我聪明,在这张
什么都可以写的白纸上
什么都不写。空白铺开
如沉默裸出犬齿
你让我无法回避。
显然,你已经。
还是红衬衫,还是不系扣
站在参加晚会的行列中
不讲话。我们总是不讲话
只有眼神和其他器官
交换位置。像这杯凉水
灌醉我,假装在今夜
相爱,露出本相,写下种种
明晨让我难为情的缠绵。
男人,女人
只要你不挑剔
总有一条姣好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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