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出现了,看不出什么异样。
刮去了爱情,也没穿胸衣,
项链掉进井里,笑到嘴歪。
纸箱颠簸着,因为货车轮胎
被裤子险些绊倒,方向盘抽筋时,
真像一坛变形的月亮。纸箱想在
胸口画出天空,每一次喘
都挤出一朵白云。没有灯光的白云,
最终都要变黑的啊,像乌青的脸或
熄灯的卧室。纸箱之上的月亮,
被我拍下,很有生活况味,不知道
司机或他的老婆看了,
会不会沧海一声笑。
把血咳尽了,暮色就完全
咽下了盘旋的乌鸦,我喜欢那些树枝,
飘着我去年的影子。
它还是来到了我的头顶,有点斜,
头发都剃光了,总算有点发育。
它在纸箱之上的模样,
渐渐地有些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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