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已经煮好了一满罐粥
睡眠者开始醒来,在他们宛如防空洞
用毛毯覆盖的铺位里——那么多脸庞,
灵魂各自活着,那未知的数量
我以我的生命作赌——轰炸之夜过后
太阳神[1]升起大量灰色的河雾——
鸟和猫踏着污泥,教堂尖塔里的钟
当当作响伴我做弥散——你认为我应该
祈求生还是死,兄弟?都不是。一个人只能提供
粪便、跳蚤、湿、冷、鸟、狗、疼、爱,
还有特•阿维图神父养育的白色花盘,
到外面台阶上分享一支烟吧,
在太阳下暖和一下双腿——当老红薯
停止与冻土作斗争,它确实得到了一种恩赐。
[1] 毛利语:Te 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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