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去吃奶酪、西红柿和面包,
如此美味,让我显得傻帽。和我一起的女人
想走完阿维农之囚时期的
教皇宫殿。哈兹利和斯特恩说他们正打算
去妓院。这话让我惊讶了两次
因为那时才下午两点钟。
女人和我去了空荡荡的宫殿
然后跟他们碰面,驱车前行。他们说起
那家妓院里多么整齐干净,
而且所有男人和大多女人居然
曾在一起读四年级。我记得
他们说起这事的温和方式,但不记得
关于上楼他们说了什么。我惋惜的
不是去了一座没有留下丝毫历史气息的
空空的宫殿。甚至不是那个梦—
一个地中海女人正脱下她的衣裙,
长而蓬乱的黑发,或是洁白的
牙齿,当她在闭窗的房间里淘气地
对着那个年轻的美国人微笑。我惋惜的
是他们从七月的炎热里进去时的
那种清凉,每个人都在安静地交谈,
一边喝着家常葡萄酒,在那片应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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