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快门不住地趋于幽暗,
弹走泡沫似的山楂花和接骨木,
而我此刻意识到,一如往年,
快乐的岁月又一次避我走远。
因为心灵天性做作,焊接其框架
有如坟墓,围住白昼的每个渺世;
我们从一幅画跳到另一幅,跟不上
相像得让人屏息的跃动的曲线。
当割草机伴随其歌声来回移动,
射出翠绿色的小喷泉,我,如普辛,
为我们举行一场静幽幽的宴会,
止住昆虫或机器的每阵噪音。
固在一定角度的花环不会滑落,
戏剧性地(且仿佛永远地)把雅致
赐予你和我,花园里的石神,
还有也以一张石脸露面的“时间”。
但这一切只是半吊子的谎语,
时间没长石脸,他的翅膀也非石翼;
我们已死的心灵想让时间死去,
因为我们是鬼魂,抓不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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