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天我永远不会知悉
雄心。一夜严霜过后,三月的太阳
还没露出亮光,西南风还没吹起,
可寒鸦已经开始喧嚣,飘动,翱翔,
其中一只孤零地径直飞向穹天,
就像是一名黑黢黢的勇士,面朝
广袤的穹天呐喊出威胁和挑战。
那时一只啄木鸟以嘹亮的长笑
嘲讽猫头鹰最后啼鸣里的凄惨。
穿过山谷,在那里醒过来的人们
刚让洁白如珍珠的烟缕耸立于
黑树林与白草地,在那甜蜜时分
身处山谷比身处极乐世界甜蜜,
一辆轰鸣的火车在它身后扬起
并携带一座静止的、由至纯的烟
组成的白亭,从头至尾紧密交织,
如此秀美,让这轰鸣也有些寂然。
在那场景中时间也无力。我可以
坐下想是我造就这黎明的可亲,
给它生息并做它的君王,留存的
心灵只剩这烟和霜之间的心灵。
我无所不能,即便我什么都没做
也不会遗憾。但结局如钟声散去:
白亭已四散;火车轰鸣驶向远方。
然而这是否是雄心我不能言喻:
这因为什么是雄心我不太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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