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信乔安妮•凯格

我总是想用“永恒”这个词——

那是你对动物直觉第二个灵魂的理解

还有你的诗句

“如果它死去，你也会消失

仅此而已。“

给我这个机会

我第一次读到这个词是在艾略特的诗里

知道那时它就已经是一种困境

那时我还不知道老负鼠曾经涂着绿色的湿粉饼去银行

（想象他拖长着音调说“永恒”）

当我在加利福尼亚看见你

我感觉好像在穿越我不曾生活过的

从前的时空

——书本中的岁月而不是捕获的时间

波里纳斯周围的山让我想起普林西斯

你的天空悬挂着土耳其秃鹰

而不是鹈鹕路

路上被车辆撞死的动物大多是臭鼬

而不是毛鼻袋熊

我们看见一群麋鹿在山崖上吃草

我注意到它们昂着头

像袋鼠一样戳着耳朵

只不过它们四脚着地

你的鸟食罐旁边的蜂鸟也像亚澳褐夜蛾

只是羽毛华丽些

而我们在加州见到的诗人很多都像吸蜜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