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听见教堂钟声叮当响啊、响,
当兵的回到了家。
公平,谁打仗,谁有吃有喝,
勇者,服从者,哑巴。
公正,谁伤愈,冲出去,倒下,
铁蒺藜下呼吸急促,
结束后——躺进明亮的军医院,
落到医生的肥手里。
落到肥大的手里——抬去白色的板上,
落到蓝色的手里——来白色的大褂下。
无论怎样哭泣,甜蜜的面具别摘,
至少让他吹响最后的哨子。
士兵们躺在潮湿的地上,
但要继续进攻——爬出堑壕,该死的。
士兵的休短假跟打仗一样,
醉醺醺回来。
随着轻轻的脆响,虱子被挤死,
伴着一声巨响,上帝捉住他们,收拾他们。
再然后,人们喝完凉的菜汤,
躺下睡觉——睡不着你也没辙。
或者排成一条直队——
左右看齐,站在自己的营房旁。
但时间一到。再见,真正的军人,
士兵们回到了家。
士兵们去了天堂。
一个长着白色翅膀的士兵在飞,
摆动尾巴,
下面则坐着家里的老人们,
鬼跟他们说:快点死吧,
一只看不见的手摇晃他们的肩膀,
仿佛一名警察摇醒一个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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