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息慢慢消失:突然,就没了。
我平躺着,仰面朝天。
天花板可怕地向左边倾斜——
我妨碍它接近
地面。无论墙壁,还是地板
都不能承受它。吊灯变成花盆,
眼睛的刻度盘翻转——睫毛
放下借口。哦,请给我
唱一曲茶壶的歌谣,它一早
就给所有死人的出生做标记。
茶-棕-红色的血,从伤口里
流出来(从鼻子里)。真可怕——
它把自己的话语倒进我的身体,
它灌入我的体内,像格热尔卡烈酒,它踢进去,像射门,
这是个可怕的词“日瓦戈”——“穷人一样”。
咽喉被染上卢戈耳溶液。
他们给了我六巴掌大的房间:
拳头大小的立方:墙壁,上和下,
那些窗户像水分过大的眼珠子
悬挂在我的上空。
就这样躺着——或死去,或麻木,
融化在气味与泥土中;
每叹息一次——我就小一些,左边
安静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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