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别的黑暗纹理,我骨头中的旋律,这来自种种寂静中的呼吸,这越来越深的深入,这黑暗,黑暗的走廊,这不沉没的沉没。
我在说什么?现在天黑了,而我想进屋。我不知道能说些别的什么。(我也不想说任何事情。我只是想进屋。)我骨头中的疼痛。被铁铲损坏的语言——现在重新建立起来,一点点地,成为虚构的图形。
我没有财产。(确实是的;最终,某些事情是确定的。)而后是一首曲子。它是一首哀伤的曲子,一道淡紫的光——它如此急切,而没有一个接受者。我看见这曲子,现在作为一道橘色的光而存在。没有你的眼睛,我不会知道任何生存——这也是确定的。我使你活着,我使你苏醒。我被告知走入风里,敲响一道道门去寻找它们。
我走过,赤裸着,拿着一支蜡烛。一座冰冷的城堡,尘世之乐的花园。孤独并不意味着清晨站在码头上,渴望地眺望水面。孤独并非是能够说出孤独,也并非无法避免孤独,无法给它一个面目,或无法使之成为任何风景的同义词。孤独是我的词语撕裂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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