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清晨的薄雾
形成银色的关隘,变幻着
猫眼石的密度
在睡眠的廊柱中。
在边境,一匹死马。
结晶的谷粒滚下
它柔软光亮的胁腹,
微风扭曲它的鬃毛,以最稀少
最轻微的阿拉伯花饰,糟糕的装饰,
——它的尾巴颤动着,那死马。
星群仍在闪耀,
那日的花朵,很不幸
并不为人所知,
但它的躯体是一个情节,
一座百合花的花园,那死马。
许多旅者注意到
那流动的音乐,巨大的翡翠色
悬吊布景区的薄暮
在一阵喧闹的喷涌中到来。
他正急切地列清单,那死马
和某些活马能被看见
苗条,尾巴如船舶,
侧影在寒风刺骨的空气中
疾驰,欢欣地做梦。
白和绿,那死马
在广袤的原野中,无依无靠
——缓缓地,它睫毛间的
世界旋转,全都变得模糊
在红色镜子的月亮中。
阳光照耀死马的牙齿。
但每个人都手忙脚乱的奔走
感觉不到大地是如何
不停寻找着一个又一个同盟
为那已逃离骨架的
敏捷、巨大、飘渺的呼吸。
噢,那死马沉重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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