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风尘仆仆的。你从哪儿来?
突兀无味的乱石堆,一片贫瘠的王国。
一只手掌般大的狼蛛在破瓦砾边包裹着土。
穿过这里的不是长着牙就是带着刺, 穿上了这片土地的颜色。
边缘浅黄色的阴影。
你要去哪儿?风尘仆仆的。你从哪儿来?
破败工棚边担架上装满了土块。
烧灼的地形,这是什么意思?
向前一步,他和我们在一起。后退一步,另一个空间收留他。
时代感松了,散了。
每个人都认为是另一个像地平线般后退。
他皮肤下神奇的笼子清晰可见。
他的双眼说,我不能抛弃我。
笛子吹奏着一个音符。一张脸。
露天下的正午,男人们在强光下萎缩。
石头说,我可以被解读,但你不可以。
抛光的空气,矿物般,一层薄薄的云母。
照片上的土墩,眼睛里的虹膜。
烧灼的地形,这是什么意思?
拯救石头中万物的颜色万物中石头的颜色。
她的双眼说,我可以被解读,但你不可以。
就好像大地抛弃了自己。
被赤裸的山丘大雨般冲刷,土地在风中变成沙粒。
向前一步,我们和它们在一起。后退一步,另一个空间收留我们。
他说,别拣石头,因为石头属于死去的人。
边缘浅黄色的阴影。
距离如马毛石膏般平坦,所有的深度被挤平了。
黑色的尾矿堆。
他和我们的双眼之间空无一物,连邀请都没有。
每块石头都带着它的死刑来到这个有生的世界。
飞蛆吃着红蚂蚁的脑子。
时代感松了,散了。
光在空中断了。
男人的阴影和树枝的阴影有着相同的质地。
凝住神,一片余晖。
所有的深度被挤平了,距离如马毛石膏般平坦 。
眼睛里的虹膜,照片上的土墩。
石头说,别把他捡起来,因为死去的人属于石头。
在破瓦砾边包裹着土,一只手掌般大的狼蛛。
男人的阴影和树枝的阴影有着相同的质地。
穿过这里的不是长着牙就是带着刺, 穿上了这片土地的颜色。
空气被抛了光,几近于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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