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林中我们奔跑,叫喊
快乐而纯洁,而且
我们的嗓音,在高可擦胸的绿色
拱形中加倍了我们的单纯。
我们已经听到迎风的猎狗
在积霜的暗坡上铃声响动。
(那是在追逐什么?)多么寂静地
枫树在阳光里摇落了花粉。
季节连着季节,从关于地球
和关于我们欢乐的线束之中展开;
那时旁边总是有,我们的影子
像罪一样,在草上移动,
或是穿过月光下的雪而移动;
现在仍然穿过草或雪移动。
或者它就是罪?哲学家们
在引人争论的安逸中斜躺。
突然的火柴光亮在昏暗中
在每一只注视的眼睛中被摄下,
比起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的形象,
不再复杂,不再微小。
猎狗,回声,光亮,或影子……
哪一个是我哪一个是你?
我们是那如此快速飞逝的时间,
还是那挺立而如此耐久的石头?
我们的数学仍然需要
那幸福的统一体:
听!那上当的笨公鸡
向并非黎明的寒冷唱起了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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