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做梦的人;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
某个机器制造了我们;世界的机器,日益变小的家庭。
然后回到这个世界,因轻柔的鞭打而完美。
我们做梦;我们记不起来。
家庭的机器;暗的软毛,母亲身体的森林。
母亲的机器:她体内的白色城市。
而那以前:大地和水。
岩石间的苔藓,几片树叶和草。
而以前,巨大黑暗中的单人牢房。
而那以前,被遮掩的世界。
这就是为什么你被生下:要让我缄默。
母亲和父亲的单人牢房,轮到了你
成为关键,成为杰作。
我即兴而作;我从未记起。
如今轮到你被驱赶;
你是那个人,要求知道:
为什么我遭罪?为什么我不了解?
巨大黑暗中的单人牢房。某个机器制造了我们;
轮到了你对它讲话,回去问
我是为何?我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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