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们带给我的憋屈,我从医学院退学
带着第九册《失乐园》
和纹在大腿上的“Louie Louie”歌词。
那个早晨大风在收割
下面街道上纤小的女士们,我用一支本生灯
烧着了女童子军纪录着我优点的绶带:
事业……
烹调,女红……
还有能生会养……所有的都化为烟雾。
但我留下了那个写着“危险的生活”的绶带,
或许你记得,它是颁发给那些被带进树林
学习生火的女孩们,
他们让我们在火堆周围跳舞
脖子上用短绳挂着木签裹着纱线制成的十字架
他们说那是我们的“上帝之眼”。
现在我的母亲正在打我的小公寓外面的收费电话,
咆哮着关于人们如何看待一个女人——三十岁,居无定所,
靠食品券、自动洗衣房和公共诊所生活。
有时我会把我的短绳从鞋盒里拿出来,
向月亮怒吼出当年营房的歌曲,记起
他们告诉我,一个聪明的女孩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她的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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