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地址的沙砾上凿一个小孔,
在空气的水崖上凿一个温暖如手的小孔。
那看着我的眼睛是一条背靠焦木的河流炮弹似地
流经蛮荒之地 教养粗劣的蜥蜴似的山丘 水在木炭渣的
主教法冠中 运载着必备货物的重量 越过我在地面沉睡的头颅,
那眼睛的多风之口,被爱情抽拉的夜墙;松树在里面做三周半跳转。
煤炭蒙面的慷慨,无名无姓。
*
两年来我们如地板上的残桩,骨头的耳朵,烟熏的脸颊。
急迫感,在撕破的长衫内,将我的下巴夹在它的拇指和食指间
并解开其面孔的缰绳练马
冲着我的面孔,它的脸是从我脸中瀑布般冲出的脚,并且
一天只从十个词中说出一个。
我将手指放进它嘴中,而继之而来,病着,被预诊分流
勉强称为铁匠,守宝精灵,木质素山溪,
都卸载着群山,
它的鼻子是我脸上伸出的一只脚,
骨头粉,烧过的羊肠小溪,
鹿角的闪光,薄唇的猫,石墨粉尘,无软骨
小溪,我沿着它们上溯,带着一包烘烤过的沙,一袋
波状小棍,推在购物车里,用于最顶端的
建筑材料,欧洲的静态肿胀我的膝盖。
我在无地址上凿一个小孔,
膝盖测出一只蜗牛头幽灵的辐射,一座未读的巴比伦图书馆
在柏拉图盘旋的灵魂之下。
石头小屋里,紫罗兰田野在地板下从一百年前
发出排炮。
PoemWiki 评分
暂无评论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