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层肥火去啃草,啃进引擎热量的胸腔,蛙泳般
逆着气流展胸,电压令呼吸气肿,那种恶心感发出
香气。让这热量
疲软成一份看不出自己原貌的残羹冷炙;让它吃占卜杖、
刨铁花、绿石头、死蓍草、从挂在右上方的一块岩石中
冒失地探头的词语,一副海豹的骨架;让它学会
将赞美诗完整的锋刃从口腔起伏地嘶嘶有声地吐出。
五磅的火以重力对抗着猛扑的麝香。
在引擎热量的胸腔,一层脑震荡的地板;
光的脑袋被抽打,在一口口气流的蹦蹦床上咳嗽,而唱诗班
在它们的外壳上方,它们踉跄走进一个模糊但确实可辨的圈内,
转动着齿轮,是的,那齿轮撑着头盖骨的圆顶。
你从一个鱼嘴走进另一个鱼嘴,前一个鱼嘴是
西伯利亚公民,后一个鱼嘴是火山婚礼上
表亲的身体。
我们走出结肠上段的隧道,走上岩架,
悦目的鹿角从云朵之鹿
头上散发出烟霭。我们用这麻木的榆木脑瓜做成一个窝棚,
我们躲在这高高的草丛。一根棍杖会治愈我们。
你的眼睛在鱼肠子里被移来动去,犹如魔杖在黑暗中移转。
小刀依偎着皮肤,划下去。 这便是政治。
PoemWiki 评分
暂无评论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