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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带着寒意抵达:
在拱门牌楼之外
出现或许十个车站
和数个九月的公园
住宅区或生活圈
游移的一百瓦的灯光
落在盲目的砖房上,
犹如进入迷宫的护卫队。
阿里阿德涅和弥诺斯①规则
这时仍然管用:
由于几个小时的大雾
没有一架飞机起飞。
每天列车都拥挤不堪
多少空间,多少空气和不幸!
所以返家的囚犯
有时也会想念监狱的看守。
仿佛空间偿还的债务
打开了几处熟悉的地方。
我重复道:“纪念碑,岛屿,
公共汽车,大学。”
我说:“明天我将离开,
我将离开,至少将尽我所能。“
沿着生活世界的边缘
我的灵魂匆匆走进黑暗。
旧址在挨近,
书信改变了形式和意义。
我听到声音变弱,
无法找到我们两个
即使在这空的上锁的房间
那些油画也认不出我,
不是在梦里,不是在天国,
不是在但丁的第二圈。
时间这样停止;更确切地说,
它这样渐渐被打破,
就像每年,你听到
更遥远的电话里的铃声。
一天又一天,记忆
如指南针改变了直径,
直到过去成为简单的一击
在起初伪装的复杂之后。
我不知道你听到看到了什么
在从现实碎裂出的现实里。
冥河平铺的河岸
经受了无情的涨潮。
所有轻微的事物都是分开的,
没有我们世界照样存在,
而且,说实话,存在着
寂静和九个缪斯。
它的首都是轮流的,
冰雪的游戏令我们厌倦,
大雾从不出卖什么,
感谢上帝,仍然有字典存在。
在这样的王国朋友的手
从不急于为帮助谁伸出,
空虚或最高的权力
给天使送去节奏和语言。
我甚至不会要求一个短暂的遗忘,
或死亡,或罪的赦免,
只是留下最初的皮
在石头和冰冷的夜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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