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否还会日渐寒冷,当我开始
再次触摸自己、支持力量全都离开时?
当裸露的脸缓慢地调转回顾的目光
进而观察现在,
冬日的眼睛、城市、愤怒、贫困和死亡
而双唇开启,说道:我想继续生存下去?
当我在一场梦里或者这首诗中告诉你:
“根本没有奇迹”,我是否说得太冷漠?
(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想过日常生活,
而曼哈顿这座岛对我说来已经足够。)
如果我能让你知道——
两个女人一起生活是一项作业
文明中的一切都不曾令它简单,
两个人一起生活是一项作业
在其平常性中可见英勇气概,
棒球投掷后缓慢的封杀、迟疑的斜跑
最凶险的注意力已成定例
——看看那些选择这种生活的人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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