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曲调

随着年龄增长，我必须惊恐地承认：

我已到那里，大师的作品遗失，

充满思想的曲子，曾经起舞的哲学。

它们活泼的②木屐舞，我太累了，或太睿智。

我在书中读过，甚至女人也会死去；

一个人物比一片风景崩毁得更快——

你的主题是缅因州，一幅黑白版画，

通过显微镜的显现，能够放大

叶子外形上的奢侈，

一千个蓝莓树丛向上整齐分布在

山侧；那位艺术家，一位女士，正扑向

她那像雄鹿一样喘着粗气的情人；

不太真实，却很艺术——舒伯特为此谱了曲，

他的歌手带着她的声音离开了剧院休息室。

注释：

①《失落的曲调》（The Lost Tune）这个题目是对英国作曲家亚瑟·苏利文爵士（Sir Arthur Sullivan，1842-1900）一度十分流行的曲子《失落的和弦》（The Lost Chord）的回应。

②活泼的（vivace），原文为意大利语，多为音乐术语，指曲调轻快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