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清纵帆船上的桅索;
在一英里外,数出
云杉上的新结出的球果。如此平静
暗淡的海湾穿着乳白色的毛皮:天空
除了一条梳理好的长马尾,没有云。
去夏以来,这里的岛屿没有挪动过,
虽然我想假装它们曾
—— 有些恍惚地,飘逸过,
微微向北,向南,或者向着侧面,
在海湾蓝色的疆域内,它们是自由的。
这个月,我们最欣喜于鲜花满园:
金凤花,红苜蓿,紫色豆荚,
山柳菊静静地燃烧,斑驳的雏菊和小米草,
还有芬香的蓬子菜上那耀眼的星星,
等等都回来,在草坪上欢乐地描绘。
金翅雀一类的鸟儿回来了,
还有白喉带鹀的五音调的鸣唱,
急急切切,满眼泪盈。
大自然复述着自己,或如此:
一遍,一遍,一遍;修改,修改,修改。
多年前,你告诉我在这里
(是1932年?)你第一次“发现了女孩”
并学会了航行,接吻。
你“如此开心,”你说,在那个经典的夏日。
(“开心” —— 似乎总让你怅然若失......)
你离开了北哈芬,缆绳锚着岩石,
漂浮在神秘的蓝色中......而此时 —— 你已离去
永远地。你再也不能打乱,重编
你的诗句。(但雀鸟的鸣唱能。)
这些词句再也无法改动。忧伤的朋友,你无法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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