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年里
差不多每个夜晚
脆弱的,违规的热气球出现的时候。
沿着高山攀升,
向一个圣徒升去
在这些地方他还被崇敬,
倏去倏来的光
染红纸房子,如同心与心。
一旦贴近天空
就很难将它们和星星分开——
行星,就是——染着色彩的:
下降的金星,或是火星,
或是淡绿色的那颗。 一阵风,
他们闪烁而轻摇,颤动,跌宕;
若是风平天静,它们便在
南十字星的风筝骨架间航行,
隐退,暗淡,庄重地
缓慢地离弃我们,
或,在从山顶倒灌的气流中,
突然变得岌岌可危。
昨夜又有一大颗坠下。
它像火球一样
沿着屋后的峭壁泼溅。
星花奔流而下。 我们看见
一对栖息的猫头鹰惊起
越飞越高,它们盘旋着的黑白二色
抹污了底下明亮的粉色,直到
它们一路尖叫飙升出视线。
那多年的猫头鹰巢定已烧掉。
匆忙地,独自一个,
一只闪光的犰狳离开这场景,
玫色点染,头低垂,尾巴下坠,
而一只兔宝宝跳出来,
短耳朵,让我们惊奇。
那样柔弱!——几不可触的一把柔灰
和直盯盯,灼烧的眼睛。
太漂亮了,梦一般真!
噢,坠落之火,刺痛的哭泣
慌乱,还有一只虚弱的暴力之拳
毫无知觉地紧握着指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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