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戈壁的沙尘吹过萨斯卡川,
对眼睛构成了刺激。那些科学家都这么说;
他们能把最小的花粉从飞沙中分离出来,
鉴定其来源和名目。你不禁会想,
这旷野的沙尘究竟会飞到何处:津巴布韦,斐济,
伊斯坦布尔某家清真寺门口堆着的一排鞋子上,
或是吴哥窟玉器博物馆的某个肚腹那玉色的隆起?
我们的呼吸,不必再梳的一头白发,还有深影边磨蚀的线条呢?
此时,有个女人泪水中的盐分将一个看不见的吻轻轻放在了
我的上唇。她一直在巴黎的一条意思是“正午”的大街上哭泣,
尽管那里其实还是夜晚,而她也不想让白天来临。
要是她知道,在世界的另一边还有另一个女子尝到她的苦涩,是否会感到安慰?
如果可以的话,那另一个她会给她捎来几朵珍奇的雪花,
在太阳升起前落在这里,稍稍掩盖一下这太过干涸而
难为麦田的荒野,在冬天即将离去的时候。雪花留在她的睫毛上。
而那些苹果花是不是我父亲的骨灰,一片片飘走
而无法握住的心碎?要是知道风从不空空吹去,
是否能让此心得慰?阿尔罕布拉宫墙上阿拉伯绘饰里的一只麻雀
乘着从厨房溅出的一片笑语飞走了,其中的蒜香
让它所沉落的每一粒尘土都带着迷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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