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兰布莱达滑板车的时刻,
在伊木门街,我站在
一棵金链花下,等她。
有钱的孩子在他们的机器上飞奔,
而我刚刚在图书馆干完工作。
那是晚上八点,繁荣的郊区灯火通明。
我把雨衣搁在手上,觉得有点可笑,
自己居然没有机械化或者穿着网球服,
每周只挣五个英镑,而且是晚班。
人行道上的尘土混合着
飘落的花瓣和杂物。一只蜜蜂在我耳朵里
飞得嗡嗡响,像是一段黄色的间奏。
那是燕子和夕阳的时分,
在网球俱乐部的屋顶上,也是一个
充塞着跑车和不满的时刻。
我的心在诗意的怨恨中走了很远,
沉浸在树叶音乐和恐惧之中――
‘我该怎么办?我的未来是什么?’
她向我跑来,刚打完网球还在全身发热。
我真不敢相信。我太高兴了。
我刚刚还在想我也许要等一辈子,
或者等到一个警察命令我走开。
我以为我还在那里,在贫民区里游荡。
但愿我当时就知道,虽然我现在也不懂其中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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