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夜晚。微弱的爱——
像某种黑色马毛,
某种粗糙俗气的乡下土产
镀上钢的闪光,
绿星星倒可以将它的光晕折射到我们的大门。
我把你拥在臂弯里。
夜已很深。
暗淡的钟声说出了时间。
仅凭一支烛光,镜子便将我们浮起。
我们就是在它的液体中彼此相遇,
这种光晕的辉映似乎在呼吸
我们的影子,令它们枯萎,
结果却一送气
将它们再次吹大,于是暴怒的巨人映在墙上。
只需擦一根火柴你就会真实。
一开始,蜡烛拒不开花——
它使劲吸住它的蓓蕾,
使它几乎湮灭,后又将它化作幽暗的蓝色哑弹。
我屏住呼吸直到你嘶嘶地冒出生气,
像蜷成球的豪猪,
娇小而乖戾。黄色的小刀
逐渐长高。你紧抓童床的栏杆。
我的哼唱引得你高声叫唤。
我把你当作一只小船轻摇,
穿过印地安地毯,穿过冷硬的地板,
而那小铜人跪着,
弯着脊背,尽其所能
擎起那白色的天柱,连同这支
令天宇不知所措的烛光。
一大袋黑暗!无处不在,勒紧,勒紧!
这个小型的肩负地球的黄铜英雄是你的了——
这寒碜的传家宝,是你能得到的全部,
他的脚下,五只铜炮弹摞成一堆,
没有孩子,没有妻子。
五只球而已!五只亮锃锃的铜球!
在天空塌陷之际,我的宝宝,你可以拿来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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