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听到了。
看到了整个思维模型
从他那后脑勺浮现,
然后形成一个句子冒着欲望的霉味。
我看见
他有病的黄兮兮的眼睛,
白色的唾沫星粘在他的嘴角。
没错,我都已听到。
独眼的婊子,也许吧。
但是我还看见一个非洲女人正在把头发
编成十八股整洁的小辫。六只麻雀。
一个黑人女孩
趴在龙头上骑着青绿色的自行车。
蕾丝边的内衣裤挂在安全出口。
而一只篮球灰暗的桔黄色球形
被逐级推下,被一只手掌
推下,那七英尺高的二流子很结实。
你没见过这样的豆薯?
配上那些樱桃的暗红色!
这会儿是夏天,水果摊艳丽夺目,
语言苍白的人全都无法描述。
您可得坐好,老约翰。
哪个有眼睛的人看不出你颓废哀怨
就像浸泡在雨中三合板,
至于我嘛,我可算是
一块田野,一片田野,野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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