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普曾在这里。他做不了什么了。
他们把他摆放在田间,停靠在蔓菁旁,
并从他那里收去切刀,那时他深夜
笑呵呵归来,咧开的嘴
仿佛某把刀在他脸上的划痕。
卢普曾在这里,他做不了什么了。
每天晚上他开着大拖拉机
耕作后,都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凝望烟火缭绕的园子,
张着他蜗牛一般慢吞吞的嘴巴。
胡普,也曾在这里。我该说些什么?
我听到过他在篱笆内吹口哨
吹啊吹啊,好似冬天
永远不会再离开那些田地,
所有的树木都扭曲了。
最后是那个女孩:
在某种野兽咒语下的美人。
她苍白的脸是灯笼
人们藉此在生活的暗书中读到
那刺耳的语句:上帝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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