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没什么话好说,对一切——
变化的变化,近一些的,更远的:
隔壁的金毛猎犬死了,它叫伽仕,
阿沙也死了,沿路第四家的可卡犬
在我还小的时候就死了;每一天,
存在我记忆中的,都从消隐转为死灭。
种种说法消失了:开始,人人都忘了
门钉是什么;然后过了那么几十年,
变成了死的比喻,“像门钉一样死透透”
忽闪着消隐。但我认识的一个人快死了——
尽管人们可能会油滑地说,“人人都会死去,”
但步速的不同造就绝对的不同。
我们呼吸的空气中有看不见的微小孢子,
它们并无伤害地落在我们的饮用水上,
我们的皮肤上,碰巧连在一起,
因为森林地面有某些恰当的条件,
或者甚至只是草坪阴凉的角落——
一夜间,苍白多肉的茎聚在一起,
没有叶子没有花朵,毫无颜色地生长;
花的茎干周围,夏草因为持续的压力
所以不断生长,就像脸上的胡须
在下一次刮胡子之前那么执着,
就像脚趾和手指以自己卑微的步伐,
生长、死亡,像无神经的飞蛾
健忘,过着自己的一晚或两晚——
虽然一颗明亮的灵魂就像一只飞蛾,
在魔怪的嘴里无聊而不耐烦,也会继续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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