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后腿站着的那只田鼠
在神圣感和惊恐中全身绷紧。
体型很小,没有胡须,
一石头就能砸死或掉到水里淹死,
要么在田里放火烧秸秆时给活活烧死,
或者一条尾巴换一分钱做孩子们手下的烈士。
你怎么能不信
一只会头朝下钻进黑暗里的
动物?钻进它身下把它一直往下拉的
重力的吸引里,
那需要多大的信心!
我带着问题去找它
因为我爱它的耳朵,那么完美地
长在那儿,在它的头上多么伏贴。
它们能听见内外两个
世界:雨在地底下
说了什么。还有石头
对麻雀踝骨的赞扬。
这小小的地獭,小小的浑身是灰的拉撒路,
自灭,自生。它不会告诉我们
它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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