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个方舟里
手里没有一本户照
混浊的玻璃窗 空气中充满
唾液和身体油脂的气味 怀孕的女人
推挤着她的腹部 那个孩子
不会死在途中 弱小的孩子 不会跳进
群鲨的口中 看不见使者的身影 我们想要唱歌
但几乎不能击掌 我们的肋间升起一声呻吟 断裂
我们舔舐着汗水 来自对方身上的汗水 那个母亲
咀嚼着胎盘 她想要分享 但 我们纵容了她的贪婪
我们大笑 而风 在回应我们
我们祈祷 入 我们的嘴 只有上帝的 我们的 呼吸
演奏出 我们冥想的音乐 我们标记
和我们母亲乳头的距离 用那些 脆弱的指甲
我们在彼此灵魂中看到的 是恐惧 我一定
要留下两个 利物浦的岩石在翻滚 就像
从天使的葡萄园中坠落 我们能够给予怎样的颂歌 用我们被缚的双手
它们仍然 在说话 以一种存在的 理由
成双成对 它们拖拽着我们 就像两只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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