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下一小块,并不扔太远,
然后又一块,还有二和三。
然后说声“再见”,
带着一点悲观。
我们没准曾是双胞胎,我生在五月,
而她属于起泡的一月
如同蜡笔一般鲜艳,
紧抓住当下所有的玩具,
而我的玩具立刻变成老古董。
“再来一次”,她大叫,我服从。
我拿着关于逝去的白天场演出剧本,
却还没找到一个哈欠,一个伤疤,或者一个他;
这些岁月我只是扭转,织出无数绳结的花。
很快我应当离开,而她会留下,
在苹果树下栖居,
从未漫游,从未尝试盲目地进发。
洞若观火的气质,让她从未混乱抓狂。
她鞭打,我行走。我们是彼此交错的记忆。
我有些东西她绝不想要,很少说起。
所以我努力抽身,踏上最后一班渡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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