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风 译

恋爱中的牧羊人程一身 译


多情的牧羊人丢失了牧羊棍,
  恋爱中的牧羊人丢失了他的牧羊棍,
羊群跑散在山坡上,
  他的羊群在山坡上走散,
他陷入了沉思,所以没有把牧笛吹响。
  由于沉浸在思想中,他甚至不能吹奏随身携带的笛子。
没有人向他走来,也没有消失……他再也找不回他的牧羊棍了。
  没有人来到他身边,或从他身边离去。他再也找不到他的牧羊棍。
其他人,咒骂着他,帮他召聚羊群。
  别人咒骂他,将羊群聚拢起来。
其实,没有谁爱过他。
  最终却无人爱他。

  当他从山坡和虚假的真理上站起来,他看到了一切:
当他从山坡上,从虚假的真实中站起来,看到了一切:
  巨大的山谷照常充满同样的绿色,
巨大的山谷一如既往,满目是深浅不一的绿色,
  高峻的远山比任何感受更加真实,
远处的崇山峻岭,如此真实,胜过任何情感。
  所有的真实,伴随着天空、大气和牧场而存在,
整个现实,与天空、空气以及一片片田野共存,
  伴随一丝疼痛,他感到大气重新打开了他胸中的自由。
他感觉到空气再次把自由灌入他的胸膛,伴随着痛。


1930.7.10
193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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