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手指划过盲童的书页,发现他的水是凸起的固体,像撒落的感冒灵颗粒——恰好这样组合;我们需求水,感冒灵颗粒也需要。
当我们反复地学习说和写“水”这个字的时候,我们的喉咙湿润,手心出汗——且,在任何时候都这样。
当海伦·凯勒初次拼读出:W-A-T-E-R,water!她的声音咕哝咕哝,像停水之后刚恢复供水的水龙头——发出了激动的喷气声,有水流间歇地咳喘出,气势真有点儿吓人!是的,我一直守在水龙头旁,直至水流从浑浊变清澈、通畅。我接好了一壶水,烧沸,并冲泡了一杯药剂,坐在夜晚的雨声中写字。我想象着:有一位盲童在睡前抚摸着凸起的诗,那些句子如水般平和,温润他的心灵和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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