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取冬日的苍天大树失败;
起不来的晨,
一片一片蛛网塌方,
蜘蛛没有眼泪。
逃窜的昆虫爬过我的腕,反复忍受腐烂:
枯枝的枝蔓延,扼住脆弱的脖颈。
直到四面风点亮溪流,从新鲜的
泥土里伸出,
一只甜美骄傲的芽。
于是七点的太阳昭告,黑夜将被时间吞吃。
幕布揭开!
向冷冽的雪致歉不可,
向颤抖的鹤望兰致歉不可,
只能任由
风摆进即将解冻的水,搬运叶化出的鹅黄。
柳也想要垂问四月天:
要来了吗?真的要来了吗?
等待,等待。
结茧不是办法,绕过那些年轻的树
可理应结茧——崭新的蝴蝶乘坐花粉
依然没有目的飘着。向哪里去,
向我无法挺直的背去。我背后
倚靠着似乎是半个春天,也是春天倚靠我:
提着我从呼吸的小池上来,
卖命地饮用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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