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的声音说:时间,不过是在一间看得见风景的房间,读一本令人着迷的书,浮想联翩;而后煮一壶茶,静候二三好友,共赴我们未知的命运。
那个人,他想说的,究竟是人是时间,是鱼是水?
实际上,他只说到了鱼,水中之鱼;而对于水,水本身,他并未真正着语。
而水,怎么说呢,它太大,太浩渺。假如没有鱼,没有鱼在其中游,它几乎无从说起。
他说的应该是,水和鱼的共谋,它们的相互成全,它们的相互成全生成或生发的。
假如鱼离开水,假如水离开鱼;假如种子离开土壤,假如土壤离开种子;假如人离开了时间,假如时间离开了人……那么,还剩什么。存在,将寄身何处;意义,将从何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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