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

抬眼看着我

接着重新看信

然后又再看看我”

这是《弗兰德公路》的第一句话

信是“我”的母亲写给“他”的

意思是让这位表亲关照“我”

“我”感到很愤怒

但不得不接受这件事情

我有20多年没看这本书了

刚才从书架上拿出来

没有什么理由

可能是我想看看里面的马了

这本书里有太多的马

它们和满身是泥的骑兵一样

左冲右突，狼狈不堪

现在我差不多能看到它们

一匹被子弹打穿了脑袋

一匹驼着空马鞍狂奔

是的，我想起了它们

如果这算是个理由

那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