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的茎块,出手相握之际,
它不嫌你的手掌大到
简直像它的陌生的婚床;
它顽皮如它能在你的梦中
将一只猴子变成三根小木头。
它身上的土味,即使是
从迷人的大熊星座射来的天光
也只能洗去一小半;
它静卧在你的情感线上,
就好像那里有一条隐秘的单轨
通向比宿命还缩影。
高原的湿土是它的舞台。
急雨过后,它将紫红的穗状花序
送给孤独的山风做蜡烛。
但最拿手的,还是在密封的地下,
经过反复揉捏,它把自己搓成
最小的佛手,以此来把握
天地的精华。它不会怨恨
挖它出土的,形形色色的人,
就好像渗透到我们血脉的最深处,
是它渴望展露的,小小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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