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潮湿,源自每饭必汤
而锅碗过后的那粒陈皮,恰好匹配我的无常
参与感是一种可观的沦陷,它间接
几乎制约手足往复,或是心之所愿
建水豆腐含混的包浆,过早地踏平了我的酸性。
整抹油绿帮扶着,在我徒劳的唾液里
它就是一株得意的植物,增殖葱茏的电流
可是没有人将它指认。你不忍面向的
佐味的身份,盲从事实的理据
湿热的三月正午,依然有凉气狼奔豕突
陈旧的清冽为辛辣所用,这气味好比连通器
但此时不再有谁,和我争夺某一端的显示屏
雨水已经塌下来,那不会是拥有很多色彩的庇护
我擦去额角的玩笑,供出长久以来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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