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宽容的北方面孔
混杂在这些被放逐的伪装之中:
皮埃罗那不熄的眼睛,还有
卡冈都亚的,那嘲笑者的眼睛。
他的思想,传向了我
从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
而今我知道,它们是遗产——
是风暴易碎的骑手。
曾有一次,那在倾斜着的山上的
倾斜的月亮,将我们推向
被死者看护的、依旧活着的预感,
而这些灵魂的估重
休憩在火葬场的大厅,就像是
不懈的时钟触发着评论,
它也同样触动我们
对时间之辉煌的恰当赞美。
可是,当金色头发在脑海浮现
我依然无法去看那破损的额头
我想念蜜蜂那枯燥无味的声息
延伸着,划过一个透明的空间。
将这些善意的、习熟的言辞
散进那烟雾般的、灌满郊野的
泉水,——它们将在那里迷路。
它们不是太阳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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