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长的草坡有种羔羊的调子,
自由,明亮,铜器一样悠扬。
在那里默思,清凉的河水在三尺高的
石砌的岸底下,在鲫鱼中间流过。
牧童牵来水牛,有时是黄牛。
在好草面前,畜牲贪婪又温柔,
草吃过,第二天长得更茂盛。
想着福乐事,唱着桑葚小调,
女人朝我走来,她两手水果
和花籽,后面跟着年幼的地主。
我们做一些简单的游戏,让他快乐
又受到教育,他宁愿捉蝴蝶。
突如其来,渔鸟飞到她脚前
掠去食物,使我震惊。
在一本关于原罪的书中,我读到
美丽的单位,一个国家为一海伦。
啊,夏天,玉米伸下河岸,
闪耀的女人和满河孩子
都躲藏到哪里去了?秋风凶悍,
河水变得冷了,杨柳衰老,枯死。
空气插入肉里,像闪亮的果皮刀
剔出身体的负担。
思想减到多轻才能够飞翔?
我半躺着,琢磨手上的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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