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当然是两个
现在看起来非常地自然——
一个嘛从来不往上看,眼睛覆以眼睑
且成球状突出,像是布莱克的,
展示着
他当做商标的胎记——
热水烫伤的疤痕,
兀鹰
赤裸的铜锈。
我是红色的肉。他的喙
斜向一边地拍击:我还不属于他呢。
他说我拍照真差
他告诉我那些婴儿
看起来有多甜美,在他们医院的
冰库里,简单的
绉边在颈部,
然后是他们爱奥尼亚式丧袍的
凹糟纹饰,
然后是两只小脚。
他不微笑也不抽烟。
另外那个就会了,
他的头发长而且像真的一样。
对闪光行手淫的
杂种,
他需要有人爱他。
我无动于衷。
霜成为花,
露成为星。
死亡的钟声,
死亡的钟声。
有人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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